第6章 少年的菊穴开发和残酷的尿道责

        痒!

        好痒!!

        无法忍耐的瘙痒!!!

        白色长柄的软毛板刷扫过胸膛,冰凉的黏液粘连在肌肤表面,伴随体表热量蒸腾挥发,仿佛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行,毫无慈悲地撕咬,试图钻入深处,更深处,痒得少年快要发疯了!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莫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上刑,甚至连扭动腰部都做不到,任何抵抗都是徒劳,身下的拘束椅牢牢限制住少年活动,脑袋被可调节的头枕托住,身子呈45度半躺的姿势,双手绕过椅背反缚在身后,手腕被麻绳交叉捆住,不自然地悬空摆放,两条腿M字大开,被牛皮扎带绑紧,活像解剖台上的青蛙,任人宰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贱狗,不要乱动,这次夹子再掉下来,可不是重来那么简单了,惩罚时间要翻倍!”女人呵斥道,随手拨弄若影若现的丝线,犹如弹奏古筝般发出“嘣嘣”的声响,细线两端分别连接着少年的手指和咬住乳头的锯齿夹子,如果莫同将摊开的手掌握拳或放松抬起的双手,一定会牵动乳头向外提拉,一点动静就会让少年疼不欲生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数字计时器缓缓倒数,微弱的红光闪烁,充满绝望淫靡,十分钟的乳夹惩罚,对于少年漫长无比,在女人的干扰下,一次两次三次的失败,从开始的言语骚扰,指尖轻抚,手段逐步升级,甚至在乳头周围涂抹某种痒痒药水,瘙痒痛麻同时侵袭着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,这次坚持的最久,最后的一分钟,看来换上菱形锯齿的夹子很有帮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分钟???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数字显示屏还剩三十秒,女人自顾自地念叨,全然漠视莫同的感受,游戏中的一切都是对方所掌控的,少年唯一能做的,就是闭上眼默默承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滴答滴答”倒计时结束的声音在耳旁回荡,可少年维持的动作不敢松懈,唯恐达不到女人的要求,不知过去多久,麻木的乳头获得一丝轻松释放,僵直反缚的双手得以自然垂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慧很满意莫同的表现,得益于催情熏香和涂抹药物的功劳,经过连续的言语刺激和行为暗示,少年已经懂得取悦自己,服从超出约定的命令,是时候进行下一步的调教——取代少年心中苏灵萱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狗狗,做的很棒,现在想要奖励吗?”女人的声音很清冷,让莫同感到不舒服,可身体在药物的影响下,不由自主地兴奋发烫,截然相反的状态困扰着少年的思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给你什么奖励好呢?想不想要舒服的射精……果然很想要,高兴的不住点头啊!叫我一声主人来听听。”女人再次自言自语,好似和其他人对话一般,莫同的眉头微微皱起,点头回应,怎么可能?

        被头枕项圈限制的少年,别说点头,连转动脖子都做不动,至于说话更是办不到,嘴上被套上了镂空口球,长时间的佩戴,使得口腔保持张开的状态,唾液沿着口球空隙不断漏出,滴落在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愿意叫我主人吗?是担心妈妈不高兴吗?”池慧的问题不会得到回答,少年根本无法开口,从口球内飞溅的唾沫星子或许是唯一的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同弄不明白眼前的女人想做什么,更准确说,从回到这间地下调教室后,发生的一切都让他困惑不已,面前的这个女人——池慧,少年在宅邸里见过她,彼时一身英式长袍女仆装,与此刻截然不同,不单单是身上的衣着变化,换成极为性感的黑色皮衣装束,更多的是气质上的惊人变化,与苏灵萱的温柔母性相反,对方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王,上翘的丹凤眼透出深邃慑人的寒光,对视的刹那,仿佛能将人吸入其中,产生跪拜臣服的念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给少年喘息的时间,池慧一手晃动着早已准备好的后庭拉珠棒,一手轻抚少年的菊穴,经历漫长的乳夹调教,先走汁沿着贞操锁的小孔不停流淌滴落,在拘束椅上形成一滩粘稠腥臭的水渍,蘸取先走汁的食指粗暴地钻入菊穴,皮质手套带来的异物感,让莫同咬紧了口球,臂瓣不自觉地用力夹紧食指,竟使得池慧有些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即,少年迎来了更粗暴的对待,“啪啪啪”的连续几声,女人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打落在臀部周围,上面的巴掌印一个叠着一个,肌肤受伤的红印脉络清晰可见,几乎在拍打的同一瞬间,池慧抽出手指,换成拉珠棒猛地深入菊穴,五节橡胶圆球材质的拉珠棒直接没入前端两节,更深更强烈的刺激感如潮水拍岸般浸润着少年,无法躲避,无处躲避。

        约莫过去三四分钟,莫同才逐渐适应了下体的异状感,池慧有节奏地旋转起拉珠棒继续深入,即便有润滑剂的辅助,第三节的深入几乎是少年的极限了,索性拔出部分拉珠棒,一进一退地搅动起菊穴,发出“噗嗤噗嗤”淫荡的抽插声,水溶性的润滑液四散飞溅,受到撞击的前内腺分泌着独特的快感,少年的脸颊渐渐潮红起来,十多天的射精管理使得莫同无比敏感,轻微的快感就能让肉棒快速勃起,一再挤压着贞操锁内的活动空间,痛苦和快感交织杂糅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慧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透明贞操锁,兴奋的肉棒在里面挤作一团,时刻寻求着脱困,修长的玉指托弄起精囊,沉甸甸的手感说明少年旺盛的射精欲,远比初次所见的更加肿胀鼓大,哪怕当时被苏灵萱拍打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贱狗,被操菊花都不知道羞耻,果然很喜欢,一脸的享受模样,舒服得都不会说话了。”羞辱间,池慧把拉珠棒推入到极限,双手一左一右地用指尖挑逗起精囊,时而拇指捏拉睾丸,时而指甲刮弄精囊褶皱,电流般的快感使得少年后庭括约肌紧缩,一时间,拉珠棒上下乱颤起来,菊穴似小嘴般吮吸吞吐,一点点吃进拉珠棒。

        意外滑稽的行为逗笑了池慧,冰山般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,却让少年羞愤难当,潮红的脸色愈加夸张,从耳根蔓延到脖颈,如同披上了一层红霞,哪怕这样,池慧仍觉得不够,她要彻底摧毁少年的自尊心,让他沦为一只乖乖听话的贱狗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即,女人打开少年面前的大荧幕,播放起少年羞耻下贱的行为,十多天的射精管理,莫同为了解开贞操锁,无数次地做出无底线的讨好行为,舔足、狗叫、爬行都是家常便饭了,好几次晚餐进食苏灵萱鞋底的食物,用嘴巴清理高跟鞋上的残渣,吮吸顺着美足流淌下来的饮料,所有的画面都是池慧精心挑选剪辑的,每隔几帧插入黑屏的文字暗示,突出少年的贱样,有关苏灵萱的镜头刻意模糊化,局部化,凡是涉及双方昵称的对话,都做了删除,实在无法删除的,都扩大了舔舐摩擦声做了覆盖,背景音乐也是特别选取的,是催眠专用的旋律,试图让少年回忆起被榨精的那夜。

        荧幕内画面流转,少年渴望射精的神情与日俱增,玩法愈加肆无忌惮,调教不再局限于私密空间,在享用晚餐的餐桌下,赤裸身子的莫同躺卧在地面上,继母的裸足踩踏在他的面庞上,少年拼尽全力地伸长着舌头,清洁着女人的足底,一下接一下地舔舐着,如同品尝无上美味般痴迷,全然不顾四周上菜的女仆,每当有人接近时,反而更加兴奋卖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贱狗,你看看屏幕里面的样子,完全是个喜欢舔足的抖M变态,越可能暴露,就越兴奋,发情的欲望都要溢出屏幕了。”池慧适时地在少年耳边嘲讽,瞧准莫同呼气的间隙,柔荑握紧丝袜牢牢盖住对方脸上——那双连裤白丝袜是池慧工作运动时所穿的,足足穿了一周的时间,吸足了汗水和体味,香气四溢,放在一旁时,莫同隐约闻到了它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不呼吸了,大口大口……用力深吸气啊,嘴巴已经被手掌封住了,用鼻子尽力呼吸,这可是你最喜欢的丝袜味道!”池慧喃喃低语,少年屏息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,丝袜上的脚臭味顺着鼻息钻入大脑,更浓更强烈的刺激味道占据着少年的思考,与屏幕内的羞耻画面,及眼下的尴尬处境交相呼应,这就是池慧想要营造的——羞耻的记忆用言语去混淆,残存的气味下猛药去覆盖,一点点取代苏灵萱在少年心目中的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的要感谢那个蠢女人,将少年训练的奴性十足,异常听话,明明渴望得到少年的爱与身体,却因为几句简单的挑拨劝诫,变得犹犹豫豫,举棋不定,计划才出现有利的变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是谁的袜子都可以,抖M小贱狗,呼吸着我的袜子,那团小肉块好像蠕动的更加厉害了,锁在笼子里面,还那么有精神!”池慧边说边弹弄两下贞操锁,十足的羞辱意味,手上的白丝袜绑在少年鼻尖,足底气味最重的袜尖对准少年的鼻孔,那里早已抹满了烈性春药,药效随着呼吸加深加强,少年的肉棒愈加坚挺火热,潜意识将无法抑制的勃起丑态与臭味丝袜联系绑定起来,形成有效的条件反射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羞耻痛苦的表情说明池慧的计划很顺利,可这不够,还远远不够,随着荧幕继续播放,莫同没有在继母用完晚餐前,完成足底的清洁工作,射精的机会再次被剥夺,这本就是女人把控的游戏,根本无法办到,同样的淫戏不断上演,结果无一例外地以少年失败告终,画面一转,女仆装的池慧登场了,从继母手中接过狗链,牵着少年在草坪上行进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同面露惊慌,池慧特地放大两人的细节画面:“怎么样,小狗狗很惊讶吗?前几天训练你的,一直是主人我噢,你当时可高兴呢,摇晃着狗尾巴,汪汪汪的喊着主人,什么命令都乖乖照做,让你跪就跪,爬就爬,看看当时舔的多么卖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作为狗狗,连自己侍奉的是谁都分不清,真是有够废物,那里勃起的好像更厉害了……”莫同无法反驳,回忆顺着女人的嘲讽一点一滴地浮现,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屏幕之内。

        画面里,层层叠叠的花园树荫下,少年依偎在池慧脚边,顺从地紧跟着女人的脚步,当时的莫同戴着眼罩和封闭式耳机,配合他小狗爬行的动作,耳机内不断传出下流不堪的淫语,摧残少年的自尊心,提醒他是条毫无尊严的贱狗,即便如此,少年仍要全神贯注地感受双乳上的吸盘跳蛋,根据跳蛋的频率指令做出对照的行为,停止振动代表停下脚步,一到三档代表爬行的速度,好几次,池慧有心作弄少年,开足三档跳蛋,让他在花丛间狼狈穿梭,直到少年沾满尘土,变得惨兮兮的才罢休。

        四档的强度代表女人走累了,需要小贱狗的舔足侍奉,莫同一边承受室外调教暴露的风险,一边舔弄池慧的高跟鞋,舌尖不止有肌肤和皮革的味道,不时还能尝到土腥味和嚼入花瓣杂草,但只要少年想吐掉或者慢下来,高跟鞋就会狠狠怼进口腔,等到少年含吸干净,彻底咽下,鞋头才会抵着舌苔慢慢退出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要命的是,如果少年误读指令,沉浸在乳头的快感中,下体的蛋蛋将挨上重重的一脚,那滋味,哪怕有贞操锁的保护,也能疼得少年呜呜哑哑直叫唤,双腿夹紧猛打哆嗦,挨一脚要疼上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贱狗,看见自己夹腿哭喊的贱样了吗,就算那么疼,在花园里都不敢大声喊疼,憋在嗓子眼很难受吧,万一被别人看到,庄园里的大少爷戴着贞操锁乳头跳蛋,像小狗一样求欢,所有人都会大跌眼镜吧,阳光少年的外表肯定是伪装,这才是你的真实样子……好好看下去,精彩的地方快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同脸红得能滴出血来,画面里即将发生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了,毕竟,这场屈辱的淫戏是前天进行的,很快,跳蛋来到了最高的五档强度,意味着少年要像小狗一样在花园内留下痕迹——一个上午,他饮用超过1000cc以上的水量,却被禁止排尿,空旷的花园中央,随时随地可能来人,对于命令的服从和渴望射精的冲动压垮所有理性的束缚,终于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荧幕外,池慧在少年脖颈处调情般吹气,挠得人心痒痒的:“不要偏过头去,眼睛睁大一点,不准闭上,要是不仔细看,就继续前面的乳头惩罚,快~快看,两只前臂跪地,大腿一点点抬起来了,像极了路边的小狗,对着电线杆抬脚撒尿,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外,那么肆无顾忌,那么不知廉耻……不过,你这条小贱狗的尿量真是惊人,难怪会漏出来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顺着女人侮辱的话语看去,镜头由俯视切换,贞操锁的局部画面不断放大,在乳头跳蛋的高频作用下,肉棒维持着半勃状态,当时受到眼罩耳机的限制,只有温热的触感,远不及此刻视觉来的冲击直观,橙黄的体液沿着贞操锁孔肆意飞溅,女人仍觉得不够过瘾,频繁在三挡五档之间来回切换,逼得少年爬爬停停,将体液画圈似地播撒在墙根树下,沦为了真正的家畜公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看那样子,为了射精,多么下流无耻的举动都愿意做,可惜,就差那么一点点,又犯错误了,竟敢溅在女主人的腿上。”又是一个作弄少年,禁止射精的借口,少年麻木了,但下一刻,池慧附在耳边的轻声低语,却让莫同如坠冰窟:“小贱狗,你猜猜是谁在旁边录像,这种贱样被人看到,你已经被抛弃了…抛弃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耳边听不到更多的声音,面前的画面也在闪烁模糊,双眸空洞失焦,难言的复杂情绪浮现心头,生气?

        讨厌?

        伤心?

        患得患失……搅得莫同透不过气,犹如被人扼住了喉咙。

        收效显着,池慧自己都有些吃惊,本打算埋下隔阂的种子,等待破土发芽,没想到少年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被分享玩弄的事实,既是好事,也是坏事,池慧的出现是两人间无法愈合的矛盾,可也意味着取代苏灵萱更加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想越气,那个女人只有脸蛋,就能坐享其成,没有道理,毫无公平可言,手中的开关猛然打开,莫同后庭内的拉珠棒狂颤起来,疯狂撞击着前列腺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把菊花夹紧了,要是拉珠棒抖掉出来,有你好受的。”莫同不自觉的夹紧菊穴,池慧的手段他已经有所领料,比起继母苏灵萱,手法和技术更加高效、残酷,不存在丝毫温情留手,如同摆弄物件般的玩弄方式,如果没有得到满意的反应回馈,什么样的羞辱惩罚都做的出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想来,前几天的调教手法不断升级恶劣,应该也是这女人的手笔,不等莫同细思差异,在高频的振动和大量润滑液的作用下,菊穴根本咬不住拉珠棒,本能似地排斥着菊穴内的异物,随着一声“哒哒~”落地,池慧的眉头一皱,太快了,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住,虽然失败的结局是注定,可坚持的过程更加重要,少年显然没有把她的命令摆在第一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小狗狗真是不听话,需要好好纠正一下。”池慧语气不喜不怒,反而解开了少年的贞操锁扣,肉棒瞬间弹了出来,透明的锁头部分在龟头前端一晃一晃,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接下来,女人掏出的东西,却让莫同看不懂,是一根黑色的橡胶棒,大约二三十厘米的长度,细细的,只有笔头的大小,随后,大量的油性润滑液倾倒在少年的肉棒上,凉凉的,竟使得火热的肉棒冷的一缩,包皮被抹到最下边,露出通红的龟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想要射精,那么主人就满足一下你,小狗狗知道什么是尿道play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等等,她在做些什么,半勃肉棒的尿道口被手指捏紧撑开,根据池慧的经验,比起完全勃起的状态,此刻,插入尿道棒更加轻松方便,受到的阻力更小,先前的调教已经让少年的尿道足够顺滑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同眼睁睁地看着橡胶棒刺入马眼里面,初入的那一下似乎没什么感觉,但等到深入两厘米左右的位置时,一股巨大的疼觉从肉棒里面传出,娇嫩无比的尿道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硬实的异物入侵,疼痛是它唯一的回应,感受到少年的挣扎活动,被束缚的腰部左右挪动,池慧恐吓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可是小狗狗哭着喊着要射精的,怎么现在一脸抗拒不要,如果不想射精就继续锁回去。”射精的欲望抗衡着尿道的疼痛,池慧感受到尿道棒的阻力,继续说道:“把肉棒放轻松,就像平时排尿一样,如果太用力,尿道可能破裂出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少年刻意放松,池慧探入的动作也越来越慢,小半分钟的时间,尿道棒才又深入两三厘米:“舒服嘛,这种新奇感还是第一次吧,适应之后就可以愉快地射精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舒服,舒服个鬼,除了疼,还是疼,初体验的尿道被刺的那么深根本是种酷刑惩罚,莫同紧咬着口球,闭着眼睛,额头上不断渗出汗珠缓解着钝刀割肉般的疼痛。

        疼痛感渐渐缓解,只余下尿道口的微微不适,莫同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,眼前的画面依旧超出想象,那根长长的尿道棒只余下一半在外面,好似麦穗杆样的插在马眼上,垂垂下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次能开发的那么深,说明潜力十足。”池慧再次展现少有的笑容,背后是满溢的恶意,下一秒,她的手掌开始撸动肉棒,动作并不大,却让被插着的马眼极度不适,当肉棒稍有硬度,便用清洁过的拉珠棒顶入菊穴,高频振动,前后夹击地输送着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呜呜~~~。”莫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,射精管理后的肉棒经不住一丝快感侵袭,射精,想要射精的欲望占据了一切,没有寸止的命令,没有贞操锁的束缚,精囊内奔流而出的精液仍被卡住了,如同湍急的河流汇入窄道,尿道棒阻挡在肉棒内,射了却射不出来,一种难以言喻的古怪感觉,庆幸射精欲得以释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射了吗?肉棒抖的这么厉害,看来是已经射精了,真正的惩罚才要开始。”池慧的玉指捏住棒身,开始将橡胶尿道棒缓缓抽出,排出的动作远比插入轻松,浓稠到近乎固体的精液随着被带出,橡胶尿道棒完全抽出的那一刻,肉棒不争气的抖动一下,向前射出一小股的残余精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狗狗,射的真不少呢,这么有精神,希望接下来……”不顾射精后可能疲软的敏感肉棒,池慧换了根十厘米左右的尿道棒插入马眼,比之前的粗上小半圈,泛着金属的银色光泽,大约深入五六厘米的样子,又将金属尿道棒退了出去,反复一进一退,抽插起少年的尿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强行扩张带来百倍的疼觉,池慧全然不顾莫同扭曲哀嚎的表情,每一下的插入都会前一次更深,更用力,痛觉完全盖过了快感,直到金属尿道棒露出马眼外一小截,才不得不停止抽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开始可以随意射精,小狗狗想射多少次都可以,就像刚刚拉珠棒落地那样,等到尿道棒被顶出来才能结束,让我看看小狗的哪里最敏感……。”女人平静的宣告让少年如坠冰窟,说罢,玉手环成龟头大小的圆圈,顺着冠状沟下的沟渠来回作弄,如同拧瓶盖般向上摩擦施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加残酷的榨精地狱开始了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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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二楼卧室内

        苏灵萱早早的脱下了耳机,听到闺蜜给莫同播放调教视频时,她已经不想听下去了,明明是自己拜托池慧去调教少年的,自己将狗链的权利递出的,可总有种心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的感觉,空空的,很失落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想这些天来,闺蜜在自己耳畔的念叨,有意无意的提醒自己与少年是母子关系,对方的父亲是囚禁伤害的恶人,自己应该从莫家拿回属于自己的补偿,还有很多很多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个,那个,好的,坏的,过去,将来,苏灵萱显得意兴阑珊,敷衍回应,调教计划开始的那一刻,女人内心的天平默默偏向了少年,似乎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,或者说没有少年对她的爱意重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那句“顶着少年母亲的脸,计划才会那么顺利。”惊醒了苏灵萱,是啊,少年的顺从全部是因为自己的外貌,那个出轨弃家的女人,那个引发自己真正不幸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甘心,她想要证明少年对她的纯粹,池慧会帮她证明的,也不得不帮她证明,因为闺蜜没有她自认的那么聪明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窗外的花园,雨后的光景换了新样子,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,泛起阵阵光晕,树叶下一对避雨的蝴蝶扑腾着羽翼开始旅途,殊不知,等待它们的,是树干间新结的蛛网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游戏,谁才是结网的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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